挂断电话,孟行悠感觉怅然若失,心里感觉空落落的,又说不上来具体是为什么。
迟砚有事不能接电话回消息总会提前跟她说一声,交待两句自己要去做什么,不会让她平白无故空等。
迟砚听完笑了笑,有几分无奈:你说得好像要跟我分手一样。
但也不要像现在这样联系不上,完全不理他。
走出教室,迟砚听见楼梯口传来一阵说话声,细听几秒,他听出是孟行悠的声音。
孟行悠看着他,几秒后没蹦住笑出来,但还是生气,把孟行舟推开,起身抽了两张纸巾往脸上一顿乱擦:你好烦啊,我懒得管你的事,你爱去就去。
化学竞赛市级预赛在七月底举行, 准备时间不到两个月。
迟砚清了清嗓,重新说了一句,无奈声音也没好到哪里去:没休息好,你在做什么?
一直到熄灯,孟行悠也没想好,怎么跟迟砚说周末安排泡汤的事儿。说要庆祝的人是她,说要做什么的人是她,但是现在放鸽子的人还是她。
天天都这么多卷子,我迟早死在课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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